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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四章苦肉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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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際情況是,昨晚猛虎吵不過書延,跑出去找地方發洩怒火,結果無意之中,把中宮後殿中的花樹給弄歪了,正是在扶正樹的時候,無意間才發現的屍體。

可他怕了實話,樹傷殘的簍,也給捅出來,所以這才求著書延,和自己演了這麽出‘苦肉計’,希望能蒙混過關,到時候立了功,誰還管那樹的死活。

背完了書延教的臺詞後,猛虎一臉的驕傲,還偷偷飄了她一眼,弄得書延異常無語,擡起頭來翻了個白眼,差點沒伸手繼續去擰他耳朵。

就這種動作,徐朔當然是能瞧出裏面有貓膩的,只是弄不懂,這倆人是在背後搞什麽事情,好在念兒看得懂這種眼神,瞬間笑出了聲。

“都畫虎不成反類犬,教出來的學生靠領悟,書延,你這老師是挺盡心盡責的,只可惜了這個學生,下次要麽在房間裏,關上門,多練習幾遍,也許效果會更好點?”

她著話,雙手下意識的在徐朔的肩膀上按揉著,這算是一種提醒,也算是給各自一個下臺的面,省得今天在這帳裏沒完沒了的,唱著‘對臺戲’。

這下,書延和猛虎都不敢話了,書延也是跪在了猛虎的身邊,倆人都低著頭,等待發落。

徐朔被念兒的手捏著,又也聽出了她話中有話,於是仰起頭來,身體靠後,依靠在了椅背,雙眼閉上,享受著這一刻的放松。

“你倆的事情,本王不想追究,有什麽事,和王妃吧,至於處罰的事宜,本王不想聽到有閑言碎語。”

這已經算是開一面了,畢竟他們是身為九組和六組的隊長,如果連他們都目無法紀,那麽這件事一但傳出去,只怕是全軍多年來,立下的鐵律,就算是一夕之間白費了。

能有這樣的結果,大家都算是松了一口氣,書延和猛虎本也知道‘苦肉計’不過是垂死一搏,而如今殿下也算是松了口,那麽他們也算是心思落地的安心了。

“末將領命,卑職領命。”

“行了,你們都先去吃了午飯,再去校尉場吧,飛鷹,傳膳。”

一整個上午了,該忙的事情,一件都沒做到,結果那屍體還沒來得及驗不算,那顆腦袋下的屍體,倒是被倒騰了回來,這下念兒的工作量就算是有添加了不少。

自家殿下都開了口了,一幹人等自然是快速的行了禮,然後由飛鷹帶頭,一個個都往外走了出去,猛虎走在靠後,他伸手拽了那屍體,垂頭喪氣的跟在了書延的身後。

走在最後的是馮禦醫,等大家都出去了,他還沒有一點要離開的跡象,直到大帳裏安靜了下來,他才摸著那雪白的山羊胡,緩步走到了書案前。

“殿下,暖宮之前,切勿過早行房事,不然初次傷著了王妃身不算,就連生王爺時,也可能造成難產,所以還請殿下三思再三思,切勿操之過急。”

完話後,他雙手抱拳,微微彎腰,行了一個禮後,就拽著袖,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,徒留下兩個表情略顯尷尬的年輕人。

念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臉上那個火燒火燎的,她現在算是明白了,為什麽徐朔從醒來後,那只手,會變得這麽不安分,原來都是這老頭教的!

“老沒正經的,他什麽時候連婦科都懂了,要是徒手都能暖宮,拿要膏方個鳥用啊。”

嘴裏碎碎念了一句後,她轉身就想離開,可徐朔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抓住了,再牽起那手一拽,直接把人給拽進了自己的懷中。

“戀兒,你可別這麽馮禦醫,馮家的媳婦可是全京城出了名的幸福,馮家寵妻是家規,我雖然一直有跟著馮兄學,看怎麽也做不到其的百分之一。我不懂得怎麽才能套好你,但最少,我想做到讓你永遠健健康康的,對不起,今天差點就要傷到你了。”

他話時,頭是埋在她胸口的,聲音不大,也很悶,但字字句句,都是聽得念兒無比的心疼和無奈,她不明白,為什麽他總是喜歡,拿自己的短處與別人的長處比?

挪了挪位置,等坐好之後,念兒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雙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長發,許久之後,才淡淡的開了口。

“傻,沒有誰的愛是可以模仿的,就像那太陽和月亮,他們的優秀不假,但那只是因為在黑暗之中他們是唯一發光的,所以會特別耀眼。可是你是我心裏的太陽啊,從我們相見時的第一眼,你就讓我心跳變的那麽奇怪,所以別再追求別人的那些微弱的月光了,你還是做你自己,才是我的最愛。”

好聽的話,人人都會,只是好話過頭了,就變成了肉麻,但是在戀人之間的情話,無論有多肉麻,對方都是聽不夠的。

徐朔沒有任何話,只是用鼻尖在她身上蹭了蹭,就算是給她的回答了,動作很親昵,同樣也特別招她喜歡,低下頭去,直接在他的面具上,落下一個親吻。

“好了啦,起來吧,等會兒要吃午飯了,早飯我就啃了個饅頭,還有些東西沒寫完呢,對了,我已經知道那個侍衛的死因了。”

才安靜的抱著沒一會兒,念兒就看到了書案上的那些手稿,腦也頓時清醒了,今天一個上午,她可是真馬不停蹄,不過好在事情終於有了突破口,最少這個侍衛的死因,她算是查不出來了。

離開了戀人的懷抱,念兒從書櫃裏拿來,昨天夜間整理的文檔,還有今天李秀英那拿來的一堆所謂的‘廢紙’,好在當時讓她先存放好,因為誰也沒有料到,所有的關鍵問題,就是在那些紙上了。

早上她跑西廂房,取了那些‘廢紙’之後,就帶著人跑了議事廳的後堂,檢查了已經‘吐內臟’的銅獅情況,結果發現,時間貌似比她原先推斷的時間,差了一到半個時辰,餘下來的就是看石獅了。

隨後她們出來時,正好又遇上了馮禦醫,所以趁著上次驗屍的人都在,她就陪同他們,二次驗屍。

與第一次驗屍的時間相比,屍體上已經出現了,很多不同的變化,也正是這些細微的變化,讓案件的發展有了很大的轉機。

那個人的確是不正常死亡的,因為那人的死因是機械性窒息死亡,也就是人們常的,是被捂死的。

而之前,馮禦醫之所以會拿捏不準,就是因為那侍衛的身體,並沒有明顯的掙紮痕跡,而其死者應該是清醒時死去的,至於它的也就是房間亂了點,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。

之後在排查的周圍後,也沒有人聽到任何的吵架,或者是打鬥的聲音,幾乎所有當夜在場的人,都肯定,他是自然死亡的。

但二次驗屍時,屍體上的一血穴位的位置,有些屍斑明顯和正常屍斑情況不一樣,這才引起大家的註意,從而一步步的推斷出了死亡的真正原因。

徐朔一聽到念兒已經查出了,那晚發瘋侍衛的死因,自然也是好奇的,伸手從從她懷中的案卷,接了過來,看著上面娟秀的字體,時而皺眉,時而搖頭。

“機械性窒息死亡?這是什麽意思?”

念兒看了看他,然後笑了笑,伸手拿過了那文案後,又從書架上,取了另一本已經裝訂成冊的書,然後拖著他,坐在了桌前。

“這個所謂的機械性窒息死亡呢,實際就是我們常的,幾種暴力之死的全程,比如上吊縊死,被人勒死、掐死,溺死,悶死這些的統稱。而這次侍衛的死因,就是被人用柔軟的東西給活活悶死的。”

聽著她的耐心解釋,徐朔先是點了點頭,隨後又皺起了雙眉,回頭問起。

“我記得案卷上明,死者沒有掙紮和外面受傷的跡象,而且整間屋也沒有打鬥過的跡象,最重要的是當晚,他邊上還住著人,可是除了有人聽到倒水的聲音外,就沒有任何聲音了,難道他不是死在自己房間的?”

“沒,那裏就是第一現場,屍體沒有移動過,只不過,他是個同志,就是斷袖之癖,龍陽之好的意思,而殺他的人,就是他的戀人。”

念兒這話的時候,手裏還在整理著手稿,可徐朔就瞬間感覺惡心了,一張臉皺的快出包褶了,滿眼的嫌棄不算,就連話口吻也是變了聲音。

“胡鬧,簡直倒人胃口。”

聽到這樣的言論,她並麽有感覺奇怪,但是做為一個現代人,她還是希望,能科普一些正面知識,給自己戀人的。

“重雲,實際你不應該用這種態度,對待這些人的,他死的也很可憐,死在自己愛人的手中,還被人拿著單槍使。他的愛沒錯,就像我們,愛的是對方,只是我們性向正常,而他愛的是男人罷了。”

“這有什麽區別嗎?還不是依舊很骯臟?”老貓最近天天和人飆歌,唱癢,結果就是下雨天,把自己給越唱越癢,可憐十天半個月多都沒見太陽了,真感覺龍王是打算在金華定居,把盆地城市泡出個內海城市的節奏啊!不了,老貓接著唱歌去來呀,快活呀,反正有大把時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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